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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ll In Love After Marriage(先婚后爱)18

【作者:甜菊苷|先杨|ABO】R18注意。现代paro/双向暗恋,风流倜傥A&信息素不敏感的性冷淡O,设定neta《恋爱禁止的世界》,世界观少量借鉴,大部分私设。

杨威利不记得那都是些什么衣服。涤纶的领带、棉布的衬衫、挺括的毛呢外套都因沾染着先寇布的气味被一视同仁,在他身下胡乱堆积出蜿蜒叠嶂的浪潮,包容着渴望伴侣气味的Omega在衣褶的海中浸泡沉沦。

是这些衣服主人的怀抱将他打捞上岸,又用深吻渡来杨威利赖以生存的信息素。对彼此气味极度渴求的伴侣片刻难分,连Alpha褪掉衬衫的几秒都不愿暂停亲吻。杨威利伸手去解先寇布的皮带,昨晚预习过的动作总算令他驾轻就熟,轻易从男人撑紧的裤料中释放出那根蓄势待发的阴茎。

Omega早已被腹腔中的饥饿感操纵神经,双手拢着Alpha沉甸的茎物胡乱往臀缝间塞,试图用湿漉的穴嘴把那根粗壮的东西主动吞吃进去。先寇布一只手刚摸索到头顶的抽屉,下半身便感知到杨威利不甚熟练的尝试,手指猛然扣紧床头的折角直到小臂上青筋暴起。他无法停歇这个吻,亦无法对Omega生涩的挑逗无动于衷,索性抬胯配合着杨威利的手指将性器顶上那张温顺的潮穴,深狠地一掼到底。

片刻之前先寇布还记得安全套的事,沸腾的脑海却被杨威利从湿吻间溢出的餍足哀鸣挤占了所有思考的余裕。黑发Omega在他身下发抖,腹中猝然抽紧的腔肉带着难以克制的痉挛,倏然喷淋上Alpha龟头的蜜液比任何时候都滚烫。先寇布喘息着退出这个吻,掌心抹过杨威利腮边滑落的津涎,继而向下揩起对方腹上新鲜的精液——他的Omega在被插入的瞬间高潮了。

“您竟然可以敏感成这样。”先寇布闷声谑笑,敛眉舔去指腹上沾染的浊液:“真的这么舒服?”

“……嗯。”而他的好学生永远只给他最为诚实的回应,哪怕这话语已经让黑发Omega羞耻得眼皮湿烫,不得不把脸埋进手肘:“里面被撑满了、好舒服……”

“……”

Alpha微微怔忪,未料杨威利肯坦率至此,埋首把一个带着湿淋吮响的吻痕咬在Omega散发着甜美馨香的颈根。他自认为不是那种会被欲望操控情绪的Alpha,起码从前不是,但没有任何理由能解释先寇布反常高涨的情欲,竟荒唐地觉得这沙哑黏软的一句“舒服“胜过世上任何谄媚的娇声蜜语。

先寇布的沉默令杨威利不明所以,本疑心这放荡的发言惹人生腻,但狭窄的穴腔却敏感察觉到男人在他身体里变本加厉地胀大。他腹中酸胀,被深插填满的后庭颤栗酥痒,嫩肉因这些微摩擦激动地缠绞上去央着男人替他粗暴捅开所有欲望的闸门。这对伴侣早已不知不觉在情事中养成绝佳默契,Alpha立刻有所感知地抬腰后撤,继而粗鲁地把那柄粗长的肉刃捅送回去,直接狠碾向Omega腹腔深处颤搐着吐水的生殖腔。

杨威利甚至没能发出声音,极乐的泪液涌出眼眶,片刻失神后才有支离破碎的哭喘从唇间滚落。埋楔在他腹中肆虐的粗壮性器不带丝毫技巧,只一味顶着深处娇嫩的生殖腔口狂轰滥炸,便让他整截腰腹在汹涌的快感中麻痹痉挛。

“呜、华尔特……!”Omega意乱情迷地湿喘着伴侣的名字,汗湿的髋骨被男人钳在掌中掐出指印,穴中每寸柔嫩的腔肉都给那根筋络虬结的恶兽厮磨得敏感烂熟,滑腻汁液挟着发情期特有的淫甜气味儿被挤溅出肿烫的穴口。蛰伏在杨威利体内沉睡多年的Omega本能终于完整地破茧而出,振翅在他血液中煽动起惊涛骇浪般狂乱的欲求。伴侣绝对安全的怀抱纵容他抓挠着对方的背脊舒爽地纵声喘叫,他背后陷入浸透了Alpha气息的温暖巢穴,身前则紧贴着先寇布滚热的躯体,前所未有的亲密与满足把这Omega宠得贪心不足,挺翘的奶尖不由自主追着Alpha健实的胸膛磨蹭。

可靠的部下从不令上司失望,双手立刻抓揉向Omega亟待被照料的胸脯,唇齿亦包裹住充血的乳粒悉心疼爱,把那儿轮流吮舐得颤巍红肿,连周围湿漉的粉晕都被咬得齿印交纵。Alpha狂暴的占有欲在杨威利肌肤上烧出大片斑驳的吻痕,可就连皮肉被啃咬的疼痛都已经与快感混淆,尖锐的电流从先寇布的舌尖钻涌进他颤抖的身躯,汇流向被阳具挞伐着的腹腔深处。

先寇布绝未料想过事情会发展到这般境地,原本懵懂寡欲的Omega如他所愿热烈盛放出淫艳香色,而他这本该游刃有余的培育者却被挑惹出贪得无厌的瘾症。他从未品尝过如此矛盾的爱欲,既愿意给予这个人最缠绵悱恻的深吻,又忍不住用狠戾的奸干欺凌对方在快感中理性崩溃,只能无助地抱紧他泣不成声。

“……杨。”先寇布减缓腰胯动作的幅度,低头啄吻杨威利哭红的鼻尖,单手扯过Omega纤细的手腕,暗示性地引导对方抚向被肉具撑塞出弧度的小腹:“你做好准备了吗?”

随火热喘息落在颊上的嘶喑问话让杨威利短暂从失神中清醒,顷刻间明白了对方的意思。自从先寇布放话说要插进那里,便有一份期待在他生殖腔中晦匿地扎深根茎,直到如今终于孕育出甜浆丰沛的果实。黑发Omega咬住嘴唇,无意间紧张收拢的手指按着肚腹不慎形成体外压力,逼得他在腹中陡然加强的刺激中哭出声来,却不忘挂着满脸横流的泪液点头。

杨威利隔着遮蔽视线的泪雾听见先寇布低沉而温柔的笑声,然后是泪痕被人舌叶舐去时温暖的触感。体内的性器缓缓向外抽离,巨大的空虚感取而代之,将幼嫩的腔壁搔挠得战栗不已。他们都还记着必须要戴上安全套的事,但倘若说上次先寇布犯了什么过错,便是让Omega尝到被裹挟浓厚信息素的精液灌满有多令人满足,那一夜的饫甘餍肥足以让杨威利下意识抬腿勾住Alpha后撤的腰,穴中意图挽留的嫩肉把Alpha还未拔出的半截阴茎缠得死紧。

“没关系,华尔特。就、哈啊……射进来……”他用手腕上松垮的衬衫袖口掩住脸,脱口而出的话语已然用光杨威利所有的羞耻心,软糯的鼻音愈渐微弱,更不敢去看先寇布会作何表情:“你说过的,按我喜欢的方式做……”

先寇布的动作猛地停顿下来,在Omega鼓噪的心跳声中沉默不语。

杨威利自觉那要求太过任性,几乎可称寡廉鲜耻,话一出口就追悔莫及。先寇布凝滞片刻,忽然伸手攥住他快要脱力的小腿。起初杨威利以为那是拒绝,却被人拽着腿不容抵抗地翻身,后穴中抽出一半的肉具毫无征兆狠撞回他脆弱的深处,被肉刃打着旋粗暴拖剐的穴肉发疯般痉挛,就这么被Alpha凶横地插撞着生殖腔口射出精液,哭叫着被榨出又一波泛滥潮吹的淫水。

先寇布俯身欺压而上,胯下跋扈的性器一刻未歇,直接把Omega碾进身下层叠的衣物中不加怜惜地操干。杨威利不知深浅的撩拨终究打碎了他身为优质Alpha的所有骄矜与优越,决定与体内奔涌咆哮的兽性狼狈为奸。“射进去的话……你会怀孕的。”他咬着上司烫红的耳垂哑声恐吓,坚硬的龟头压在深处那个轻搐翕动的稚嫩腔口上,目的鲜明地反复叩凿碾磨:“就那么喜欢我的精液吗?”

“不、唔嗯……别磨、呜……!太、深了……”杨威利咬着袖口语无伦次地抽泣,实则他根本没听清男人都在他耳边说了什么混账话,神志早给肚子里顶着要命处挞伐的阴茎撞散,只隐约分辨出一个咬字缱绻的“喜欢”。他当然是喜欢的,无论是深埋腹中侵犯着他的东西,还是先寇布打在他耳背上浑浊的呼吸,抑或周围浓烈醇厚的信息素,一切都源于Alpha彻底爆发的占有欲。Omega嗫嚅的唇瓣无声重复那暧昧的词汇,一团浆糊的大脑还担心这表白无法被人听清,于是又哭噎着提高声音。

“……喜欢。华尔特……哈、喜……呜——!”

他话音未落,蓦地被腹腔中炸裂的疼痛与快感迎头淹没,尾音拔高成失措的哭叫。未经造访的娇小宫房终于在Alpha耐心的顶磨下瑟缩张口,倾吐甜津的泉眼立刻被侵略者毫不留情地倾轧而上。先寇布不再手下留情,他从未如此热切地想把某个人据为己有,便任由本能驱使着双手卡紧身下细瘦的腰,狠心捅开最后一道紧怯的锁眼,挺腰深深插进Omega柔软腹地中那个流淌着奶与蜜的天堂。

杨威利全身紧绷着陷入一阵濒死般的痉挛,瞬间穿透脊髓的可怕快感竟令他失声,扩散的瞳孔恍惚着上扬,失去控制的涎液从半开的唇角渗进脸颊下垫着的衣料中。他被彻彻底底地侵占殆尽,连最矜贵而私密的孕腔都被通开成容纳Alpha欲望的容器,生殖腔内初经人事的黏膜却狂喜地簇拥着男人的阳具亲嘬。

先寇布耐心吻他,双唇从眉梢亲到嘴角,又衔起杨威利滑出下唇的瘫软舌尖吮出水响。处于应激失神中的Omega缓慢回神,又立即为腹中难耐的酸胀感崩溃呜咽,他最为柔嫩敏感的腔肉甚至能勾勒出体内性器的轮廓,脑中恍惚忆起昨晚被插在腿间时目睹的深度。杨威利曾以为自己不可能承受得了这个,被插透的生殖腔口却确凿无疑地扣住了Alpha肉冠下的沟壑,把那根怒张的肉棒牢牢咬紧,瑟瑟发抖地期待着被精液润泽。

“哈……抱歉,杨。我忍不住了。”先寇布哑着嗓子低喃,灼热手掌从杨威利塌软的腰后一路摸上背脊,将人背上汗透的衬衫全部推到颈后。那已是他所能做出的最后一个理性举动,臂弯随即扣紧怀中清瘦的腰身,一口咬向Omega被衬衫布料保护着的腺体。

疯狂箍咬上性器的肠肉勒得先寇布太阳穴突突直跳,不由得用撞碎掌中髋骨的气势发狠操开紧热逼夹着他的颤抖内腔,动作带着身下床垫弹簧不堪负重地咯吱作响。Alpha的犬齿没能穿透织物,但那痛觉却让Omega错觉自己是被雄性摁在利爪下交配的牝兽,腰肢激颤着被这想象推上扭曲的高潮。

杨威利瘫伏在由Alpha气味堆积成的巢穴中,湿汗淋漓的躯体再也不剩半分力气,只剩后穴中被操透的生殖腔中源源疯涌出海啸般摧枯拉朽的快感,腹中整条逼仄软泞的甬道都被搅出震天湿响,糜红的穴褶周围积满污浊黏沫。他手指绞着床单撕扯,心底某个尚存清明的角落开始恐慌起这副身体日后的依托,他该如何在沐浴过酣畅欢情后回归禁欲,又能否接受除先寇布之外的Alpha对他毫无保留地占有?Omega轻泣着胡思乱想,手背却被先寇布福至心灵地握住,修长有力的五指扣进他湿滑的指缝中紧握,牢固地十指交扣。

不合时宜的悲观倏然被先寇布温暖的手掌驱散,杨威利尽力拢住手指与他紧扣,脑中只剩下体液浓厚交织的声响与腹中甜蜜到脉脉抽痛的饱足。Alpha嘶重的浊喘淋在Omega乌湿的发尾,节奏开始变得空前急促,撑满穴中的茎物微微搐动着准备成结,比刚才更为急迫地撞进刚被夺走贞洁的处女之地里暴戾冲刺。先寇布始终恶狠地咬着他,齿缘下因湿润而粗糙的布料几乎把Omega细嫩的颈肉磨破,鲜艳磨痕代替了本该留在后颈的标记。杨威利哑声痛哭,后穴被Alpha膨起的结撑满到极限,撕裂般的疼痛逼出他满背冷汗,戳在衣物中的茎器却因为被肉结踏实碾住了前列腺而绝望地勃起。

他就如期待中那样被先寇布插进生殖腔里灌满,Alpha射精的每秒对杨威利而言都是甘美的折磨,一次性被厮磨烂软的嫩腔不堪刺激,光是感觉到精水浇淋便挛动乱颤地吹出潮水,半挺的性器再也射不出来,断续可怜地吐出点湿黏的腺液。他早已失去对身体的操控权,意识却残忍地清明,只能清晰感受着腹中难堪的胀坠,直到先寇布的结消退下去,整根从他身体里滑出来。

杨威利下意识捧着小腹,趴在被体液染污的衣服堆中喘息,讶异于自己竟还保持着意识。先寇布将他翻过身来接吻,两人热汗涔涔的躯体彼此紧贴,沉默地分享性爱后的温存。

“我居然没有晕过去……”杨威利小声咕哝,使用过度的声带已经沙哑,低闷的鼻音黏糊湿软。先寇布闻言笑起来,抱着他翻身,让Omega趴在自己怀中休息。

“好像是……发情期的Omega,反而会体能上升。”Alpha低声说,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揉弄着枕在胸口上的那团黑发:“应该是为了确保受孕,我猜。”

那句话中的某个词语让黑发Omega抿住嘴唇,耳尖悄然发热。他不会真让怀孕的失误发生,但不代表他不会为那种幻想感到羞耻。“为什么是‘好像’?”杨威利决定转移话题,将下巴轻轻搁在Alpha的胸口上与之对视:“其他Omega没有传授给你什么经验吗?”

“如果我说没有,你相信吗?”先寇布却意外地没有与他调笑,就只是垂眸望进杨威利漆黑的瞳孔深处,口吻认真:“你是第一个与我分享发情期的Omega。”

杨威利怔了怔,心知男人没有必要在此事上扯谎,胸中立刻没出息地敲起愉快的鼓点。他忽而不知该如何接话,好在先寇布及时弯起嘴角:“不过,合格的Alpha确实应该对伴侣的一切生理问题了如指掌。”他牵过杨威利手背来亲吻,用恰到好处的笑侃粉饰掉刚才那个滋生暧昧的空档:“这次是属下准备不周。早知道应该提前备课,再写篇报告出来。”

“你准备不周,已经让我差点没命了。”杨威利故作镇定地轻声抱怨,分明整具身体早已给人摸透了,被Alpha双唇吻到的指背仍酥如触电。“但您不是还好好活着吗?”后面几个字略显含混,是先寇布将唇边的指尖含住亲吮,狎昵的舌从食指开始挨个蹭过杨威利的指缝,最后用牙齿在无名指根部咬上半圈牙印。

“正因为我还活着,”Omega给他舔得忍无可忍,红着脸拔出手指,努力抬起头以双唇代之:“所以,你得更努力一点儿才行。”

第二轮性爱水到渠成,杨威利没力气再撑起身体,整个人趴在先寇布宽厚的胸膛上,被Alpha勃起的阴茎自下而上地贯穿。粗硕的性器钉在他后穴中小幅而深重地顶弄,和缓持续的快感如温热的涟漪从他腹中扩散到四肢百骸。Omega舒服得指尖发麻,蜷起的脚趾不住贴着床单蹬划,偎在伴侣强壮有力的怀抱中红着眼眶闷声浪叫。

他们不停接吻,沉重的喘息与唾液黏腻交融,如同充盈满室的信息素般不分彼此。Omega的生殖腔口比从前更为敏感,娇怯的环状黏膜被驯服得知情识趣,只消Alpha的性器戳着那儿稍加顶撞,就激动地绷着腰肢吐出汁水。杨威利肚腹酸软,先寇布上一轮射给他的精液还被渴望受孕的器官乖巧含裹,直到Alpha坚硬的龟头再次把那儿强硬捅开,大股混合着蜜液的精水才带着Omega的体温蓦然涌出腔口,被挤出后穴中淋湿床单。

温柔而亲昵的媾和恰如飨宴后意犹未尽的甜点。先寇布没有再次插进Omega的生殖腔里成结,却遵循莫名的仪式感在最后的关头顶着深处的腔室射精,好像这点徒劳的努力能骗过杨威利必须吃下的那颗避孕药。黑发Omega埋在他颈窝间抽泣,半硬的前端无精可泄,只有紧缩的后穴被强行顶上高潮,接着身子脱力软在伴侣怀中,连抬动指尖的力气也不剩分毫。

昏暗的卧室中一片狼藉,床单上污痕遍布,被两人压出褶皱的那堆衣服更是无一幸免,全都沾上纵欲留下的证据。杨威利昏昏欲睡,摆明不想搭理满床纷乱,精疲力竭地枕在Alpha胸口不负责任地闭上眼睛。

“记得提醒我,睡醒要吃药……”

模糊呓语传入耳中,先寇布忍俊不禁,柔声应他个“好”。他也给难得尽兴的情事耗得乏了,伸手将杨威利搭在他胸口的左手纳入掌心,指腹不经意蹭到对方无名指根上的牙印。

那里本该有个戒指。他只在登记结婚的那天见杨威利戴过,还是在宣誓时由他亲手推到伴侣的指根。他们约定好保守秘密,对外仍假称单身,因此从不将婚戒带在身上。时隔几个月,先寇布更是连当时随手把自己的那枚放在哪里都忘了。

事到如今先寇布总该对自己承认,这个Omega于他而言确实不同寻常。假如他日分道扬镳,留件纪念品在身边也算不虚此行。于是在心底拟好行事历,才拥着早已在他怀中睡去的伴侣阖眸。

——下周回去拿换季的衣服时,就顺便找找那枚结婚戒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