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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ll In Love After Marriage(先婚后爱)23

【作者:甜菊苷|先杨|ABO】R18注意。现代paro/双向暗恋,风流倜傥A&信息素不敏感的性冷淡O,设定neta《恋爱禁止的世界》,世界观少量借鉴,大部分私设。

浓烈情潮在伴侣胶着撕咬的唇齿间粘腻相融,渴求彼此气味的舌尖贪得无厌地缠磨。杨威利的双膝陷进沙发表面,整个人跨坐在先寇布腰间,缓缓下坐的腰臀晃动着试图把那根已经塞入冠部的阳具全部纳入腹中。他体内已经足够湿润,滑下大腿内侧的泛滥潮液绝对超过了单纯情动时应有的湿度,先寇布注意到这一点,突然捏住Omega纤侬合度的腰身,把对方所有的动作都掐断在力道蛮横的手掌中。

“是什么时候?”他低声问,瞳中闪烁着热切的欲求与一贯的恶劣。杨威利一时没能理解他的意思,只恼于这个Alpha今晚的磨蹭,被牢牢固定的腰身却再也没法移动分毫,饥渴蠕动的穴腔只能绞裹着半截阴茎,被不上不下的快感苦苦折磨。“我的意思是,”先寇布嘴角上扬,故意不肯一次将问题说完,偏要钓着Omega苦闷地憋红眼眶,才不紧不慢把句子补全:

“你是什么时候偷偷高潮的,杨?”

Omega微微一怔,心虚与羞耻的血色轰然烧上脸颊。他本以为今晚不会再有缠绵悱恻的性爱,于是刚才被Alpha使用着口腔时就暗自夹紧大腿,在伴侣浓烈的雄麝气味与被侵犯的幻想中抽紧后庭,湿穴颤抖着攀上水液淅沥的小高潮。

“我没……”杨威利想把这个问题蒙混过去,却因腰上倏然加大的力道意识到说谎只会招来更过分的欺负。但他不会让先寇布一直占尽得意,这个Alpha的意志力并非无懈可击,他口中残存的精液味道就是最好的证明。

“刚才……被撞到喉咙的时候。”Omega小声坦白,略有滞涩的话音仍无法挥去赧然,却强迫自己用攻击式的渴求眼神盯住先寇布暗色的双眸。“虽然很不舒服,但是……”他低缓地呢喃着,单手探到腿间摸向Alpha露在外面的那截阴茎,指甲轻轻勾划着表皮下狰狞鼓胀的血管,同时猛然夹紧吞含着男人的后穴。“……但是,会让我想起被你顶到生殖腔的感觉。”

这反击显而易见地有效。Omega话音刚落,便被腹中应声搏动着涨粗的肉具撑得闷哼,视线中男人紧拧的眉心蓦然压低到一个凶鸷的角度,随情欲暴涨的Alpha信息素登时让杨威利下肢软得如同被抽去骨头,若非腰还被先寇布牢牢握着,眼下已经再跪不住。事实证明,这两人如今在没定力的程度上根本半斤八两,谁都没资格以情欲作要挟,倒不如将所有渴望都直白坦诚。

杨威利以为那番惹先寇布下腹起火的撩拨会换来一通凶狠报复,但他得到一个意外温柔的长吻,还有一声被融化在唇舌绞缠中的轻叹。捏在他腰间的手力道松缓,反过来支撑着Omega脱力的腰杆慢慢下沉,直到高热黏糊的窄穴被从头至尾悉数撑满,生殖腔也虚吻上Alpha饱胀坚硬的冠头。

腹中缱绻的饱足让Omega软声轻喟,湿润甜香的红茶气息不自觉地从他身上源源涌出。他还没来得及学会有目的地释放信息素,那温暖的甜味儿不含挑逗,但也足以令他的Alpha屡次情动难耐。只有先寇布自己清楚,杨威利想要勾惹他的兴致甚至连气味都无需动用。他对这个人产生欲望的最初,只不过是两年前远远瞥见的那个风光霁月的剪影。

而被黑发Omega捏住把柄激将求欢时他才猛然醒悟,倘若把这个青涩Omega彻底教坏至此的人不是自己,那么他恐怕会被妒火煎熬到几欲发疯。

“……你赢了。”先寇布从漫长的湿吻中退开,第一次肯向什么人坦率地认输。一点难得的好胜心其实很是可爱,既然杨威利有意惹他失控,那么他也不介意如人所愿:“作为奖励,我还可以再教你一件事。”

他没给杨威利表达好奇的机会,自顾自捏着对方的髋骨开始缓慢而深重地向上顶弄。Omega一直亟待被狠狠疼爱的生殖腔口终于盼到暴君临幸,被龟头顶实稍加碾撞便引得整个腹腔狂喜震颤,电流激涌。杨威利给他顶出黏软湿喘,被严丝合缝插满的肠道不知餍足,自发吮紧填满其中的巨物激动嘬咬,黏滑蜜水从酥麻不已的腹腔深处徐徐漫涌,令Alpha每一次抽送都能带出糜乱淫邪的潮响。

“猜猜看,杨。”Alpha吮咬着他伴侣的耳尖沙哑低语:“你觉得,我一个晚上可以勃起多少次?”

“什、呜……!”杨威利惶然瞠眸,问句未能出口,就给穴径中陡然粗暴的捣送捅出呜咽。那话语听上去就像是在说“你今晚死定了“,而他毫不怀疑这个Alpha仅凭粗壮的阴茎就能杀死自己,恐惧的深渊底端却有期待升腾而出,想在彻夜极致放纵的媾欢中饱尝这男人给予的一切,哪怕真的被弄坏也甘之如饴。

“我还会插进你的生殖腔里射精,每一次……直到灌满你为止。”先寇布如此宣布,不知怜惜的肉茎随话语粗鲁上顶,直接恶狠砸在Omega脆弱的腔口。那里只在发情时被进入过一次,深入骨髓的快感却早已渗透进杨威利被欲望攫获的灵魂,光是想象起上次被进入的感觉,娇嫩的孕宫深处便泛起针刺般酸楚又甜美的疼痛。吞吃过肉棒的狭窄腔嘴食髓知味,竟就这样在主人的放声哭喘中被三两下磨开了口,内里蓄着的一汪花汁激喷而出,随前端高潮时射出的精液一起潮吹液涌。

他在短暂失神中毫无防备地被捅开了生殖腔,灭顶的快感瞬间如千百利箭穿透脑际,才潮吹一次便又被无缝顶上小死般的另一次高潮,空荡脑海里回响的唯有自己被Alpha彻底操开时绝望的尖声哭叫。可怖的情潮让杨威利不由自主试图抬起臀部逃离,刚抽出一半就被先寇布有力的宽大手掌扣住后腰霸道揉向胯间,让那根筋络偾张的肉刃剐蹭过每寸发抖的嫩肉,直接蛮横地贯通了敏感至极的腔口,一口气深捣进他腹中那个炽热潮湿的蜜巢中。

纵然前段时间频繁的欢爱已经让Omega彻底学会享受情欲,兴致浓厚的周末也能在撑到跟Alpha胡闹两轮之后迷迷糊糊地交换晚安吻。但被侵犯着生殖腔的刺激实在过于激烈,嫩腔中湿淋的每寸都敏感得要命,被人凶悍顶撞时炸开的快感犹如电击,汹涌情热令他连大脑皮层都为之颤栗不已。杨威利全身酥乏,垂软的头颅埋在先寇布颈窝里失声抽泣,发抖的嘴唇中刚要酝酿出一句破碎的讨饶,就被Alpha抬起下巴噙住嘴唇。

恶兽般的啃咬不含任何理智,他被男人坚硬的犬齿划得唇瓣肿痛,左胸口狂跳的位置却为此柔软地陷落。这个Alpha如此傲慢,不会允许任何人直面他理性断裂的时刻,倘若这样粗暴而原始的媾和意味着某种殊待,哪怕只存在于床笫,也是杨威利在这段婚姻中得到的珍贵回报。

他属意于那个古典骑士般优雅而体贴的英俊下属,亦会为这侵占着自己的美丽野兽无可救药地心折。

“呜……华尔特、哈啊……”杨威利断续低泣着环紧Alpha的颈子,在唇舌被放开的空档里吐出破碎的浪叫。他脑中化成一锅粥水,已然语无伦次,却固执地想给先寇布听清自己最诚实的感受:“好深、啊……好、呜……好舒服、要死掉了……”

“哈……我也一样。”先寇布沉重地喘息着应他,灼热双唇带着痛觉在Omega的肌肤上胡乱咬出齿痕,像是要把狎昵情话转为文字书写遍伴侣的全身:“舒服得要命……简直要被你的子宫融化了。”

Alpha这么说着,濒临解放的性器却与融化相去甚远,坚硬的龟楞残忍剜蹭着伴侣腹中最为柔软的隐秘之地,也把Omega心底最后一堵矜持的防线彻底捣碎。杨威利腰腹震颤,竟被先寇布嘶哑的诨话拱上高潮。他们已分享过数不清的火热夜晚,他被先寇布教导、爱抚甚至使用过无数次,却是首次听这个男人露骨地坦言感受。那比任何称赞都来得动听,足以让Omega因这难以名状的满足感放弃抵抗,主动地艰难晃动起臀部服侍着情人的性器,笨拙地想让Alpha更加舒服。

“还不够、华尔特……哈啊……”黑发Omega湿咽出声,快感过载的腹腔里混沌发麻,却还嫌跟情人不够水乳交融,鲜嫩的腔肉被厮磨得烂熟滚烫,颤抖着渴望舔食男人的信息素。“呜、里面……想、要你射进来……”

“好。”先寇布掷地有声的回应如闷雷滚落,双唇恰蹭至杨威利的胸口,隔着睡衣一口咬住人硬挺的乳首,双臂勒着Omega酥软的腰身紧紧扣入怀中。跳过浪费时间的成结步骤,就这么把十指掐进对方软腴的臀丘,挺腰插透深处那个烂软腔口,稠厚的精水一股脑灌注进伴侣娇贵的内腔,用自己的气味把这个Omega从里到外地侵污殆尽。

杨威利的喉咙已被叠声的高亢喘叫摧垮,一把温隽嗓音哭得沙哑,被抵着腔肉内射时舒爽到失声,淤塞在喉中的尖叫无处发泄,唯有失控的唾液顺着颌边淌落。他全身湿黏,腹上喷溅着新旧交叠的精痕,穴腔与胃袋中都有伴侣的精液涌动,像被性爱的糜烂甜香浸透骨血,半点纯情不剩。身体无力地扑软下去,脸颊枕进Alpha丰茂蓬松的发间,衣领在高潮的余韵中遭人偷袭,彻底散乱的衣襟中顶出对肿翘乳尖,正给男人衔住一颗不厌其烦地嘬咬。

不应期中的茎物滑出生殖腔,留于其中的腥浓爱液立刻被合拢的腔口乖巧吞含。先寇布没有立刻拔出,就这么拥住Omega轮流逗咬着对方湿粉的乳粒,惹得杨威利轻声呼痒,唯恐平息的情欲又被人缠绵的舌尖挑动。那作为情事后的温存来说稍显过火,杨威利颤巍的双腿努力撑起,意图从先寇布身上离开,酸软的腰身却没半点力气,反而是裹着Alpha半软性器的后庭在尝试中无意间套弄几遭,随后惊恐地感觉那根东西又在他穴中精神抖擞地膨起。

他本将先寇布说过的话当作恫吓,哪知这人铁了心要实践诺言,打算让杨威利亲身测试一个优秀Alpha的体力能有多恐怖。体内的性器已经无可挽回地重新勃起,杨威利自知逃避无望,只能期冀摆脱这个累人的姿势,低下头去讨好浅啄男人的嘴角。

“起码带我到卧室去,华尔特……”

“遵命。“Alpha敛眉低笑,双手却与话语相反,捏住Omega的两臀搓揉晃动,操控着那截腰腹把自己吞含更深。烂熟黏腻的腔道给那根肉楔驯出条件反射,顿时伴随主人的破碎呜咽谄媚紧绞,湿痒褶肉欢欣不已地泌出水液簇拥吸吮,勾缠着炽热的阳具袭向深处的腔口。他再次顶上那里,被畅快贯穿过的嫩嘴温顺糯软,轻易就给Alpha攻破防线深插进去肆意搅动。腹中横冲直撞的快感如怒涛翻覆,杨威利崩溃抽泣着狠狠咬住先寇布的肩头,没留神双腿什么时候被摆弄着搭进男人结实的臂弯,身下随着两人之间的重心变换陡然悬空,就着被深插顶干的姿势一把抱起,一步步走向卧室。

“啊、华尔特……呜、不行……!“杨威利颤声惊叫,本能地攀紧男人的脖子。先寇布有力的怀抱绝对安全,自不会害他跌到地上,双臂却故意略略懈力让重力成为帮凶,强迫他把插在穴中的巨物当作唯一支点,吞没到前所未有的深度。回到卧室中不过十数步,却因无法消受的恐怖快感显得无比漫长。虚软的精囊已经在数次射精中被性爱掏空,只剩后穴绝望而徒劳地紧搐发抖,海浪般连绵起伏的小高潮逼得他潸然哀鸣,泪水连同后穴吹出的潮液一块儿滴落在地板,留下长串湿污。

他被先寇布抱回床边,在强制高潮的恍惚中感觉后背挨上的不是床铺,而是更为坚硬的平面。恼人的重力始终操控着杨威利的躯体,令他迟钝地发现自己是被Alpha顶在了床尾侧的墙壁上。深重插撞在腹中的巨物带着如欲捅碎他娇软内腔的狂乱气势,哽在喉间不适的呕感不知是因为哭得太激烈,还是那根可怕的刑具确实已将他脆弱的内脏顶离原位。

黑发Omega汗湿的额头被先寇布颔首紧贴,泪液遮蔽视线,使他无法得知男人一直贪婪地凝视着他为快感崩溃的脸。空前疯狂的情事是来自Alpha的无声告解,两年前遗憾的一晚将他隐秘的心动拉长成难以察觉的蛛丝,回过神时才发现自己早已被紧缚粘牢,泥足深陷。而这场婚姻的源头不过是他险恶的私心,只因没法眼睁睁看着他的Omega属于旁人,才不计后果地踏进杨威利布下的谎言。

先寇布凶狠地吻住眼底那双色泽鲜妍的唇,在心底懊丧地承认自己到底是栽进了黑发男人的手中。未经品尝的新奇情感如同未亮明的牌堆,可他抽中的却偏偏是最为无望的单恋,便只能一遍遍将自己的气味深深刻进杨威利的身体,希望这烙印能留得再久一点。Alpha再一次射进那个用于孕育的窄腔,被他钉在怀中的Omega连双眸都已失焦,单手抚着被精液撑酸的小腹可怜呜咽。他看上去已经无法承受更多,但先寇布将人双腿放落,转身令Omega双膝着地伏趴在床边,自身后覆上那副精疲力竭的躯体,在对方湿淋的臀缝中厮磨到勃起,然后挺腰撞了进去。

“不要了、华尔特……”被使用过度的穴腔陷入麻痹,连痉挛吸吮的本能都已失去,只能敞开着快要被榨干蜜液的穴嘴承受侵犯。杨威利悬空的腰身细细打颤,明知徒劳,还是揪住床单打着哭嗝求饶:“呜、不行了……里面、装不下了……”

“怎么可能。这里甚至装得下一个孩子。”先寇布吮着他的耳尖低喃,单手扣住杨威利被肉棒撞出轮廓的下腹,手掌恶劣地重压下去,内外一块儿大力蹂躏着Omega敏感熟嫩的子宫:“可惜怀孕之前……你要先被标记才行。”

肚腹中可怖的压迫感让杨威利从哑透的喉腔挤出濒死般湿促的尖叫,眼前阵阵发白,险些陷入昏厥。他多希望自己能就此失去意识,但生殖腔内横冲直撞的剧烈快感始终吊住了他的神识,浑噩的脑中无论听到什么都似水波无痕,只有“标记“二字激起了千层涟漪。没有结成的标记是他们的最后保险,也是让他可以无视Alpha意愿绑定彼此人生的绳结。杨威利神智不清,意志亦随之破碎,浓稠黑暗的自私欲念在他胸中四处漫淌,腐蚀出卑劣的灼痕。

没有什么好犹豫的,他早就为这个Alpha体尝过一切前所未有的情感与欲望,推翻不愿迈入婚姻的原则,甚而不惜为了得到这个人说出谎言。倘若这能终结他们之间所有纠结,成为一条捷径,即便这路途瘴沼密布,他也愿意毫不犹豫地迈上。

只要得到一个标记,从此这个Alpha的温柔、促狭、体贴和粗鲁,全部都将成为他的专属。

好想被咬上后颈。好想体验一次传闻中甜蜜的疼痛。好想从此不必在患得患失中踌躇。

好想——被这个Alpha永久的标记啊。

萦绕在先寇布鼻端的甜茶馨香倏忽间发生变化,淫甜至极的勾人香气从呼吸钻入脑际,大脑似被按溺进浓稠甜腻的信息素中吸饱了粉红色的糖浆。操控下身的神经宣告短路,精壮腰杆随着Alpha体内四处迸裂的火花不知疲倦地夯撞向Omega乱颤的臀肉,龟头碾进濡湿嫩肉中变本加厉地舂磨,像异物厮磨蚌肉,要迫使它为自己珠胎暗结。血液冲往下腹,唾液汇积于舌下,情欲与口腹之贪的尽头都指向身下人被黑发掩藏着的白皙后颈。

他从未打消过标记杨威利的冲动,无论是使人后怕的初次,还是其后看似游刃有余的每次,都必须忍耐到牙床泛起腥甜才能克制住不去伤害这个人。

一旦结成标记,他便能成为这个Omega名正言顺的归属。反正杨威利的信息素正在失控,刚好让他拥有了失误的借口。

全身血液沸腾叫嚣,催促先寇布挣开一切顾虑标记他的猎物。他埋首舔上Omega湿润发尾下红肿的腺体,齿缘紧贴着薄薄一层皮肉贪渴地摩擦,惹得被舔吮着后颈的人一阵反射性地瑟缩。一旦近距离饱尝这股甜味,喀喀作响的颌关便再也不由理智操控,本能地张开双唇露出犬齿,从此把这个人据为己有——

但杨威利不会想让他这么做。倘若一口咬下,他与这个Omega之间目前为止小心构建的信任,都会分崩离析。

杨威利嗅到一丝腥气突兀扩散在满室情交的气味中,Alpha浑浊的鼻息喷洒在他发尾,后颈却并没有传来想象中的疼痛。他倏然懂了什么,不可置信地扯过先寇布垫在他颈后的那只手,溢出血丝的牙印被咬在了男人的指节。他慌忙收回故意撩拨的信息素,失措地想问先寇布会不会很疼,话音突然被后穴里撑开的肉结打散,只能满心歉意地抱着那只手反复亲吻伤口。

“……抱歉,差点就辜负了您的信任。“这可靠到可恨的男人亲吻着他的耳背,忠诚实现自己许下的所有承诺,不管是绝不标记的约定,还是要把他灌满的一时快言,都在同一刻成为现实。激射进宫腔的精液冲得杨威利瑟瑟发抖,他已累极,情欲一旦抽离身体,意识便迫不及待地涣散,直到陷入昏睡前都紧紧握着Alpha的手。 片刻前还张扬扩散的信息素被杨威利一丝不剩地收锁,那些气味瞬息间成为他不可视的器官,从此肯听话地任由操纵。

但他在意识到自己学会控制信息素之前,先认清了另一个无望的事实。

先寇布不想标记他

这个Alpha,恐怕永远也不会为他心动。